木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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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辣 不见风华

让我康康你们的评论(ಥ_ಥ)

二十五

    虽然吴仁狄嘴上答应的爽快,但并没有付之行动。等我家里人都回去了,他还是没有动作,也没来折腾我。我有些奇怪,但也没敢提这事,等到春节过完,反倒是局里先出了点事。上头给局里派了一个无神论书记,摆明想整我们,然而那书记第二天就被之前因为送阴魂下鬼门关而被冲体的棒槌给整的乖顺了。哦,还有,孙德胜这厮真的成民调局的副局长了。

    这事其他人酸里酸气,而我却一点也不意外。高局长这么一个人精,肯定看出来胖子有七窍玲珑心,为一个民调局出谋划策那是小事情,不选他当继承人还能选谁?

    胖子请了一顿饭,大伙借着酒劲分享自己的经历,说着说着,话题就跑到我这来了。

    胖子之前说话舌头都不利索了,问我的时候倒是说的挺明白,“不是我说,辣子啊,你这人别的什么都好,就是对兄弟不坦诚!敢不敢把你追吴仁狄的全过程分享一下,在我眼皮子底下干了这么大一件事,我恁是没找着蛛丝马迹。你说是不是不仗义啊。”

    我也喝了不少酒,但是一点醉意也没有,越喝越精神,翻着白眼说道:“你还是去问吴主任吧,是他追我。”

    这可是大实话,我之前对吴仁狄一点想法也没有的,然而这厮不仅在梦里折腾,还要在现实时不时刷一把存在感,不是他追我还能倒过来不成?

    其他几人竖着耳朵听到了,纷纷咋舌。老莫更是用他打量那些要被他解剖的尸体的眼神打量我,搞得我一阵恶寒。

    熊万毅心直口快,又喝得多,晕乎乎地喃喃道:“感情吴主任他老人家之前独来独往,是因为他好你这口?”

    胖子也凑过来大力拍着我的肩膀,道:“唉……你这也投降地太快了,应该多吊吊他的胃口。人吴大神不知道活了多久,说不定就图个新鲜呢?过几年……”

     我听得脑门青筋直冒,怒极反笑道:“是啊,这吴大神就是个花心大萝卜。两千年喜欢上了三个人,却是可能就图个新鲜吧。”

    话说完,桌前一片寂静。鬼知道为什么吃个酒席还能听到吴仁狄的八卦,大家先是一愣,连酒都醒了几分,凑过来七嘴八舌地要我详细说说。我挥开他们,表示无可奉告。

    这酒席喝完,人也差不多都醉到桌子底下去了。我估摸了一下把他们一个一个拎回宿舍的工程量,最后选择多给店家一笔钱让他们睡地板。想套老吴的八卦?怕不是想去轮回哦……

    我三更半夜回到家,还带了一身酒气,以吴仁狄的洁癖,能直接把我扔出去。遂一进家门就冲去了卫生间,洗了个清爽的澡,披着浴袍就出来了。我没想到吴仁狄竟然还没睡,被客厅沙发上的人影吓了一跳。我立刻立正站好,低头盯着脚尖,这种时刻绝不能和老吴对线,会被怼的体无完肤的。

    “花心大萝卜好吃吗?”吴仁狄翻着冥人志却对我说话,他一开口我就一个哆嗦。咱家离我吃饭的地隔着一个城区,他怎么就知道我说了啥?

    我哆哆嗦嗦地答道:“那个……我这不就搪塞一下那群打着坏主意的人吗?您可不花心,中华上下五千年,就属您最专一了。”

     吴仁狄收起书白了我一眼,身手向我勾了勾。我磨磨蹭蹭地走过去,想在他边上坐下,但是这大神一面戏谑地看着我,一面拍了拍腿,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坐在他腿上,假装自己是个鸵鸟将他的肩窝当沙包。他环抱着我,一下一下地轻拍我的后背,倒是难得的温柔。

    半晌,吴仁狄道:“尧臣是我的授业恩师,邵安是我孩子的母亲,而你是未来能伴我终生的道侣。沈辣,你对我很重要,不要看轻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说出这种话,我甚至能听到他一点也不像他语气那般平静的心跳,呼应着我的。我说不清自己此时的心绪,只是眼眶情不自禁地湿润让我更不敢抬头。一直以来,我总潜移默化地觉得吴仁狄对我的好源自尧臣对他不计代价的付出,他看着我的心情就像尧臣看着他。我不知道这是真心话还是在哄我,但我确实被他哄到了。

    我闷声应了一句,“谁看轻自己了。”然后又笑了,“老吴,你老了。”

    吴仁狄手上的力道一下收紧,颇有几分挑衅意味地反问道:“老了?”

    我悄悄抹掉眼泪坐起身来,对着他的嘴唇吧唧一口,道:“人老了才会变温柔。”

    事实证明,这个词不能在千岁老人吴仁狄面前提。我第二天又没起成床。

    夜夜笙歌的日子又回来了,我还是不能适应,因为吴仁狄实在太可怕了。所以,当局里批下了让我和胖子出差去美国的任务后,我马不停蹄地准备好跑路了。局里的其他人都在美国那边的黑名单上,也不知道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们两个新人 自然就被派出去了。

    这趟是为了去换回传说中的天理图,我倒是觉得这玩意还是不现人世比较好。吴仁狄并没有给我一点提示,只是让我出门吃好睡好,好像这趟行程不会出什么乱子一样。我遂放下心来,准备认真享受一下第一次出国的快乐旅行。然而刚下飞机,传说中的FBI就出现了,非要盘问我们,还是外交部的业余外援萧金彭同志抬出了领事馆才肯罢休。

    我们怎么也没想到高亮给我们请来的专业外援是上次雪山和黄然一路的蒙琪琪。这位大小姐从小在拉斯维加斯长大,倒确实是个好向导。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都能找到,只是兜兜转转,我们却在酒店上层找到了交易物品的当事人,和想半路截胡的黄然。这哥们看到我的时候面上一阵抽动,甚至不敢正眼瞧我,显然是想起了妖穴里的事情。我已经对此非常习惯,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了一下,也许是笑得不够用力,所以有几分似笑非笑的味道,他更不敢瞧我了。

    我们坐着蒙琪琪的车去了放李祁木爷爷遗物的教堂,结果到门口刚下车教堂里就冲出了一股阴冷的气息,紧接着一个看着像神父的白人男子跑出来,看到我们跟看到救星一样冲来。但是跑了没有几步,这人就浑身冒烟,随后他十分痛苦的跪在了地上,不停的在胸前画着十字。这是天理图里的术法,是能夺生人生气魂魄滋养自身的邪术。这段时间,肖三达的记忆我也看完了,对天理图有了解之后专门问了吴仁狄解术的方法。眼看他要没救了,我也顾不上藏拙,简单划了几个手势糊弄一下,一道种子的力量隔空打了过去。白人身上的术法顿时被打断了,那人张嘴吐出了一团黑气,而我已经闪到了他的面前,将黑气抓住扔了出去。这股黑气遇到阳光之后就想被点着的沼气一样,火光一闪“嘭”的一声炸开。胖子他们离的远,没被波及,我这离得进,但是我站在那个身父前面,给他挡了爆炸,所以他也免去了二次受伤。

    爆炸在我身后,我却半点感觉没有,抬头看着教堂的大门。这么不同寻常的阴气还能用术法,这小地方里居然藏着一个妖灵。

    我前面跪着的白人男子突然痛哭流涕,对我大喊着我也听不懂的话,好像是在赞美他老板。不过,救他的分明是我,关他上帝毛事?我才准备找胖子翻译一下这白人哥们到底在说啥,一辆汽车从我们的身后开过来,车子停住之后跳下来一男一女。这两人下车之前就已经掏出了手枪。两支手枪对着我们五个人,那名男子冲着我们喊道:“双手抱头!如果你们作出任何不利的动作,我就有权利马上开枪打死你们!”

    这两人几个小时之前刚刚警告过我们不要在美国搞事,虽然眼前这件诡异的事情和我们几个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但是看起来如果我们之中要是有谁有大幅度的动作,那两个国土安全局的探员大概不会和我们客气,到时候就保不齐谁倒霉了。

    之前我就对他们印象不好,而且枪对我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赶紧拿到天理图。我打算给他俩施个小幻术,把他们糊弄过去,然而还没来得及动手,我面前跪着的白人就蹦了起来,挡在我和那两个FBI之间,用英语冲着他们叫喊,情绪激烈,大概是在骂街。我满脸迷惑,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啥,那两个警员看上去也很懵,枪都握得不利索了,试图和可能在他们这还蛮有地位的神父沟通,但分分钟就败在了神父的嘴炮机关枪下。

    我看来看去也看不懂他们在说啥,而胖子他们迫于手枪威胁也不敢过来,站在这我觉得无聊,干脆抬脚往教堂里走。那边两个警察急了,但是神父挡在前面,他们也不敢开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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